写在前面
系统版本：Windows 10 专业版 20H2
Blender 版本：2.91.0
Unity 版本：2019.4.2.f1 Personal
注：现已确认不是系统或 Blender 或 Unity 的问题。在三者之前的版本中，该问题仍存在。
Blender 导出的 FBX 模型导入 Unity 后的样貌
如下图。
左侧是 Unity 内置的圆柱体，下称“Unity built-in Cylinder”，是在 Unity 场景中添加的，其表面非常平滑。查看其 MeshFilter.mesh，发现其有 88 个顶点（除去 Unity 生成的重复顶点，实际共 42 个顶点），80 个三角形。
作为对比，右侧是在 Blender 中制作的圆柱体，下称“Blender Cylinder”，制作时与 Unity built-in Cylinder 的规格和几何特征尽量保持一致。该模型设置好“坐标变换”（详见我的上一篇文章）直接导出，导入 Unity 后未做任何材质或 Shader 的修改，均保持默认状态。
显然，Blender Cylinder 除平面外，几乎每个面片看起来都是“独立”而非“连续”的。即使两个角度相差很小的面，依然能够清晰地看出二者之间的棱，而非形成一个光滑的曲面。
解决办法
先说结论。是 Blender 导出的 FBX 文件的法线有问题，应该是 Blender 自带的 FBX 导出插件的 Bug。
在 Unity 的 FBXImporter - Model - Geometry 中，将 Normals 设为 Calculate，Apply，让 Unity 重计算模型的法线，模型及其在Project 等窗口的缩略图即显示为平滑。
辟谣
网上对此问题一般有下列回答：
- 未在 Unity 中重新指定材质并设置法线贴图；
- 未使用表面平滑或类似修改器，或在导出 FBX 时未应用相应的修改器。
经测试，上述方法均无效，即使这样做也不能平滑渲染。但显然，Unity 是支持平滑渲染的，因为其内置的含有曲面的模型（圆柱体、胶囊、球体等），仅由数十到数百个三角面构成。而且，使用表面平滑修改器，会轻易增加数百万计的三角面，极大增加渲染压力，但问题并未得到明显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