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写作不容易，爬虫、人工copypaste太容易。
维权又困难。
心再大一些，如果没本事自我消化再复述，做个参考引用之类的不会很难吧？
是不是有那么一天世界上不再有盗窃
或者是不是有一天世界上不再有开源
辩证法说 不会 阴阳两面一定互相依存 但是我希望事物一定是发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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