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2017的反思,对未来的展望(重编辑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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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2018年12月30日。看到朋友写的2018年总结,想起今年年初我写过一个《对2017的反思,对未来的展望》,于是回顾了下一年前的自己。
2018这一年确实顺着“游戏”、“大格局”等关键词展开了,方向没有变化,想法更清晰了,过去的有些词句现在再看也觉得不太合适,所以重新编辑了那篇内容。不过为了保留自己幼稚的证据,没有直接替换原文。重新编辑的同时也顺便反思2018,算是为写自己的2018总结做一个小小的准备吧…

2017年12月31日,我坐在家中电脑前,敲击心爱的Filco法拉利红青轴机械键盘,反思属于我的2017。

我赶上了一个人工智能的黄金时代。在这个时期,大量资本涌入人工智能行业。恰巧行业人才短缺,我顺应时代的潮流,或者说随波逐流,加入MIL(MIL,媒体智能实验室,曾用名CAMALAB),并开始从事相关科研工作。不可否认这一年有不少成长。参与一些科研工作让我对深度学习机器学习有一定认识;从这里养成阅读外文文献的习惯;每周的会议交流让我对科研有一个宏观感知;与硕士生的交流合作让我清楚了硕士生活,给我毕业后工作或读研的选择提供了参考。除了收益,也意识到问题。我发现这一年里我时常会为毕业后就能在该行业找到高薪工作而沾沾自喜。

为此我拷问自己我究竟是为什么选择了人工智能这个行业?结论是,最初不了解时是因为兴趣,了解后是因为钱。深度学习是炼丹,数学原理上肤浅,成果依赖设备和运气。它有意义,但不是我想要的存在方式。

于是我决定放弃过去的东西重新开始。那我究竟要过怎样的一生?

大格局

首先要说格局,格局决定结局。格局绝对不是越大越好,格局越大越难掌控,成功率越低。但我却渴望一个大格局,这与成败无关,而与体验有关,这种诉求可以简单的归结为:丰富多彩。想把格局做大,那没有必要过早下一个自己是谁的结论。说自己是程序员、是工程师、是法官,岂不是局限了自己,我不想那么纯粹。

高晓松是个值得参考的好例子。88年考入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91年退学进入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94年发音乐作品集;96年创办唱片公司;之后自编自导了几部电影;12年开始做自己的脱口秀节目;15年出任阿里音乐董事长;16年出任阿里娱乐战略委员会主席。这可以叫不专一,也可以叫大格局。能决定是“不专一”还是“大格局”的不是高晓松,而是观察者。

科技与人文的并行

这个时代科技渗入生活的方方面面,有时却会感觉精神越来越荒芜。我不甘于坐在电脑前耕耘荒芜。

但是我不厌恶科技,相反,我热爱科技。我迷恋优美的代码、厚重的公式。但科技是孤独的,孤独多了,会联想到毁灭。而当科技与人文相遇时情况就会不同。是冷静与热情,是理性与感性,是阴阳。阴阳相会,看到的是浪漫,用流行的话说,可能叫诗和远方。

国内外这么多大佬,我却唯独喜欢史蒂夫·乔布斯。有崇尚技术的人说乔布斯是个骗子,他不会写代码。社会对他的评价,并不称赞他是技术大牛,只说他是一个创新者、管理者、吹牛家。恰恰因为这样,我才喜欢他。他坚持站在科技与人文的十字路口;他去印度进行精神之旅;他痴迷于“禅”;他吸食大麻迷幻药;他是一个素食主义者;他是一个精英主义者,坚持做高端产品,认为人要么是天才,要么是蠢蛋;他带有一种现实扭曲力场(就是指结合骇人的眼神、专注的神情,口若悬河的表述、过人的意志力、扭曲事实以达到目标的迫切愿望,及所形成的视听混淆能力)。

初中时我在墙上挂了几副画,还留出一个位置敲第四个钉子。想着有一天我要是有勇气,就在第四个位置上挂一张自己的照片。

乔布斯选择通过有“禅”意的科技产品来表达他认为的科技与人文。那我应该做什么呢?

游戏

电影,被认为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艺术形式。从市场规模上讲,在二十一世纪电影已经没有过去那么光鲜。《2017全球电影产业研究报告》显示2017年全球电影总票房是399.2亿美元。据GamesIndustry.biz统计2017年全球游戏市场规模是1160亿美元。游戏被少部分人认为是艺术的终极形式。并不是说有多伟大,而是说从游戏这种形式诞生之后,人类可能就再也找不到新的形式了。

与拥有120年历史的电影业相比,电子游戏历史还很短。30年前两者表现力和市场都有很大差距,现在游戏在技术和存在感等方面,有了赶超的势头。

如今市场上绝大多数的游戏还只能叫做商品,这是悲哀。但游戏本身的特点决定了他有成为艺术品的潜力,这是希望。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它也会和二十世纪的电影一样,成为最伟大的艺术形式。游戏一直在用最先进的计算机技术,结合美术、音乐,讲述一个个人文故事。这里或许是科技与人文结合最紧密的地方。

工作和生活的关系

说实话,我既不喜欢疯狂加班的工作,也不喜欢work life balance(工作生活平衡)这种理念。work life balance这句话,暗示了工作和生活的不相容特性,割裂了工作和生活。这种理念通过减小工作的比重以达到平衡,只是在解决一个程度问题,而没有解决本质问题。

我推崇的是:工作本身就作为生活的一部分,而不是一个提升生活质量的工具。电影《头号玩家》中有一个理念我非常反感,那里的人们为了逃避生活的苦涩而进入游戏,电影最后又表达了一个游戏和生活应该平衡的宗旨。凭这一点可以猜测,斯皮尔伯格是个好导演,但绝对不是什么好玩家。和work life balance如出一辙的,他把生活和游戏割裂了。至少对我个人而言,正是因为对生活的热爱才热爱游戏,游戏作为生活的一部分反过来让我更热爱生活。同样的,正是因为对生活的热爱才热爱自己所做的事(我甚至不想用“工作”这个符号来表示它),这些事作为生活的一部分又反哺生活。

绝大多数职业对我而言只算提升生活质量的工具,我生怕他们让我麻木。能被称作生活一部分的工作,是不是多少应该带有一些艺术性?我想游戏开发者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甚至对一些游戏制作人而言,游戏不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而是全部。一名日本的游戏制作人、游戏导演,小岛秀夫,在Konami创造《潜龙谍影》系列,累计销量5160万份。由于大企业的商业化阻碍了他的创作,在2015年独立创业,这时已52岁。有人问他,打算做游戏到几时,他说:“到死为止,我都想持续不断地开发游戏。我死了,也会变成人工智能继续做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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