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spring使用三级缓存处理了循环依赖问题，并且第三级缓存中的对象工厂getObject()的时候会牵扯到AOP，一般来说，getObject()之后就会放到二级缓存中。
那么，为什么不能去掉三级缓存，每次都创建好代理版本放到二级缓存中完事？
AOP代理的两个时机
getObject()的时候在SmartInstanitiaionAwareBeanPostProcessor里面代理- 初始化的时候使用
BeanPostProcessor的回调代理
解释
getObject会被调到的情况，只能是存在循环依赖的情况：
即，A工厂放入三级缓存，A准备属性注入B，B工厂放入三级缓存，B raw bean准备属性注入A，找到三级缓存中的A工厂，调用getObject。
工厂其实包括两个东西，一个是raw bean，一个是lambda表达式，里面会有个特殊的postProcessor进行AOP代理。
如果不存在循环依赖，则A的属性赋值过程中都不会间接调用到getObject方法，那么就往下走去到初始化阶段里面使用BeanPostProcessor的回调进行动态代理。
- 不存在循环依赖的情况下，A在缓存中位置的变化是：先进入三级缓存，然后装配B，接着进入初始化阶段，之后直接进入一级缓存。
- 存在循环依赖的情况下，A在缓存中位置的变化是：先进入三级缓存，然后装配B，接着被B调用工厂方法，提前AOP，进入二级缓存，之后再装配一级缓存中的B，自身完整赋值好了，就进入一级缓存。
不知道从哪里看见的，说是Spring设计初衷就是要Bean完全属性赋值完成之后再进行AOP(对应生命周期是初始化阶段)，因此，初始化阶段会有BeanPostProcessor的回调方法进行AOP代理，此时的target都是赋值完整的target。
但是在存在循环依赖的时候，这个设计初衷就被打破了。
举个例子，仅考虑2个对象AB的相互依赖，AB都有代理逻辑。
实例化后的『A原始Bean』装配B => 实例化后的『B原始Bean』装配A，那么这个时候装配的A必须进行代理，否则装配的就是原始A了！所以B调用了A工厂的getObject提前进行代理，然后注入到B中，B就可以顺利属性赋值完成，然后进入初始化阶段，B在初始化阶段进行AOP。
既然A提前代理了，当A到初始化阶段再次碰到代理逻辑怎么办？
实际上会判断下是否已经提前代理过了，如果代理过了，初始化阶段的代理逻辑就不做了，用之前的代理Bean作为结果。
总结
一级缓存：代理过 & 属性赋值 完成的Bean （注意，仅指自身属性赋值完整，属性的属性有没有赋值不管）
二级缓存：提前代理好了 & 属性未完全赋值
三级缓存：对象工厂，包含提前代理的逻辑
- 能否把二三级合并？每次都提前判断是否代理再放到二级缓存中？
可以，但是这样做彻底违背了Spring初衷，因为这样做的话，所有代理都提前到了初始化阶段前面做。 - 能否全部合并？每次都代理好放入一级缓存中？
可以，但是第一：违反了Spring属性赋值后代理的初衷，第二：第一级缓存中不仅存在属性赋值完成的，还存在属性未完整赋值的，属于是结构比较混乱，为了逻辑清晰，Spring选择把半成品和完成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