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思想茶叶蛋”是图书《时空内爆——互联网商业的本质逻辑》作者常政撰写的系列文章，主题是根据《时空内爆》中的思想、原理来解释当前科技产业中的一些新现象、新概念或新问题等。一句话概括《时空内爆》，就是用“时间、空间”应用特征，解释人类文明演进、科技和产业迭代的规律和趋势。
取名“思想茶叶蛋”的原因，是希望每篇文章能产生媲美大众喜闻乐见的食品——茶叶蛋的效果。
本系列的第一篇，聊聊目前科技、资本圈炙手可热的概念——元宇宙（Metaverse）。
首先，先请大家放松一下，听首歌。
【中国好声音】MiniG迷你机《三体.cosmos647》
这是MiniG乐队的《三体·cosmos647》，《三体》这部小说有一个著名的黑暗森林法则，说一个文明要力保避免被其他文明发现，否则会遭遇被消灭的灭顶之灾。但我们现在正处在和这个法则完全相反的流量经济时代——我们为了获得更多效益，尽可能被大家关注到。元宇宙，则会将“关注即赋能”发挥到某种登峰造极的地步。
“元宇宙”现在有多火呢？举两个事例：
去年10月底，美国社交网络巨头Facebook竟然直接抹去自己的名字——苦心经营了近20年的品牌，更名为Meta（元宇宙单词“Metaverse”的前四个字母）,以表达深耕元宇宙这个大方向的决心。
“元宇宙”不仅是今年两会的“热词”，已经超过20个城市/地区以产业政策、政府工作报告、行动计划等形式来推进“元宇宙”到地方发展中的落地。
图注：Facebook更名Meta，图片来自网络
元宇宙是什么呢？就是通过VR/AR等视觉设备，看到的一个可以和现实互动的三维网络世界，同时伴随着人工智能、区块链、云计算、大数据等技术的加持，呈现出了一个可孕育全新经济系统和人文系统的创造力。
我今天聊这个话题，同样觉得元宇宙成为人类文明未来发展的一个必然趋势。请看下面这张图，关于人类文明演变的几个主要阶段和元宇宙时代在其中的方位坐标。
图注：元宇宙坐标图，来自作者手画。图中“循环时空”、“线性时空”、“时空内爆”概念内涵可参阅图书《时空内爆》（机工社，2018）
人类文明变革、演进的核心现象是什么？四个字概括便是：时空压缩。展开来讲就是资本增值和科技创新为推手的时空压缩。时间的角度，人类生产和生活的效率不断加快；空间的角度，社会实践的空间范围不断扩大。
伴随着时空压缩，在文明交替的时刻，从农业文明到工业文明，工业文明到信息文明分别在全球范围内已经发生了两次人类地理大发现。
第一次世界地理大发现：15世纪起，由欧洲列强主导的殖民浪潮，它得益于地球新航路开辟和工业文明下资本追求粗放式快速增长的化学反应。
第二次世界地理大发现：20世纪40年代末起，计算机、互联网发明等产生了纯数字的赛博空间（Cyberspace，即由因特网、通讯网等构成的虚拟空间），根据它的空间维度、和实体世界的融合程度，细分为四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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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机时代（1940S~1980S，一维空间）：1946年第一台数字计算机ENIAC诞生，早期人机交互采用的是指示灯和机械开关组成的操纵界面，随后至80年代进化成由终端和键盘组成的字符界面，这样的人机交互总体上属于一维赛博空间。同时因特网未走向民用，全球的赛博空间处于封闭孤岛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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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时代(1990S~2010S，二维空间)：图形交互在个人电脑中的普及，因特网的民用化，促成了全球范围内二维赛博空间和社区的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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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宇宙时代(2020S~，三维空间)：VR/AR等高度沉浸的虚拟现实技术，结合区块链、AI等技术的保驾护航，因缘汇聚出三维的赛博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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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灵脑时代（未来，超维空间）：赛博空间统治实体空间。关于图灵脑，我借鉴佛教唯识宗“八识”的视角：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末那识、阿赖耶识，对图灵脑的结构以及相关技术创新和产业链等，进行了特征解析，详见拙著《时空内爆》第7章（机工社，2018年）。
第三次世界地理大发现：信息文明迁跃到生态文明，科技、资本的社会驱动力解构，赛博空间和实体空间和谐整合，呈现多维时空。这些尚且遥远，暂不赘述。
元宇宙存在的合法性和趋势性，就是缘何产生第二次世界地理大发现的张力：第一次面向实体空间扩张的地理大发现，遇到了地球天堑的瓶颈，外太空技术赶不上资本增速的诉求，进而借助赛博空间对现有实体空间“精细经营”。赛博空间的每次升维均是资本增值、技术创新的蓝海，一维空间（如早期电子管、晶体管计算机的机械开关界面等），尚局佑于军事和科学的数值计算等领域；二维空间（如80年代中期苹果电脑的图形用户界面，1993年首个使用图片的网页浏览器Mosaic）将赛博空间渗入了人类的日常生活，引爆了90年代中期至今互联网经济的繁荣；三维空间便是元宇宙时代，一方面，可以实现对实体空间（包括空间种的人、物）的精准模拟，充分释放传统行业中受羁于时空的产能（比如在线医疗中的远程手术等），另一方面，它可以无缝衔接人类的心灵诉求，永无止境地对空间内容进行编程更新，永无止境地撬开消费的蓝海。
所以如果给《思想茶叶蛋》系列文章起一个副标题，就是“元宇宙时代的生存法则”。本篇将简介一下元宇宙时代的四个BigThing（即重要事物）：虚拟人、X+earn、NFT、大模型，因为它们有往借元宇宙之东风快速暴涨，也因为它们鲜明地体现了元宇宙时代商业模式、思想观念、发展机遇等方面的一些新特征。
虚拟人（应用入口）
虚拟人？直接上图！
图注：虚拟人Shoto，图片来自网络
这是前阵子新浪微博热搜“虚拟主播B站直播2小时收入超百万”的主角，来自海外的虚拟主播Shoto。所谓虚拟人，就是用数字化技术合成的人物，具有人的外貌和言行举止甚至思想。他们目前存在于赛博空间，未来也可能以机器人的形态出现在实体世界。
虚拟人将成为元宇宙时代最重要的流量入口之一。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看看中国步入互联网时代后，自1995年至2013近20年里，流量入口经历物理媒介（如浏览器地址栏）、基本需求（比如搜索、购物、社交）到人格/符号型入口（比如网红）的变化。这也体现了人内心的马斯洛需求结构从底层到高层的过渡。成功的商业模式会将人的各种需求有机融合在一起，网红直播经济，带货——满足人们的底层需求，网红的颜值、人文属性（如罗永浩、董宇辉等）——满足了人们的精神审美等方面的高层需求。
马斯洛需求的融合（或者说：扁平化），从这个层面，元宇宙时代的虚拟人经济很像是网红经济的一个镜像或者投射。虚拟人不仅拥有网红的人格特质，而且可以24小时个性化陪伴，更是一个智能化系统的应用接口，背后是强大的算力、数据以及社会服务资源支撑，其敏捷响应用户们需求的时空效率是网红们所远不能及的。所以我们有理由推测虚拟人经济将是未来商家力争的战略高地。虚拟人对人类社会的冲击，不仅是经济层面（比如切分网红们的蛋糕等），更是伦理、心理层面的：当人类和虚拟人，其实也是和“物”产生了深度的情感联结，便会陷入“物化自己”的危险。
图注：思想茶叶蛋，来自闲鱼艺术家根据作者形象创作
面对资本和科技推动的洪流，我们只能拥抱变化、因势利导。比如虚拟人可以成为我们自身的一个投射。上面的吆喝卖思想茶叶蛋的图片，便是我针对元宇宙世界设计的一个二次元风格的虚拟人形象，我争取达成这样的目标：在某元宇宙游戏世界的某个街头，“我”摆个地摊叫卖“思想茶叶蛋”，玩家如果和“我”说话，会发现“我”的音容笑貌、说法风格、知识储备和现实中的我非常相象。事实上“我”是一个NPC，游戏平台方，会根据“我”和玩家互动的情况和绩效把酬劳自动打入现实中的我的账户……到这里，可能您会问，我是不是想多了？元宇宙时代，拼的就是造梦能力哈！开个玩笑，举这个例子是为了表达这个态度“拥抱变化”，同时，它存在实现的可能，请看下面一个“BigThing”。
元宇宙时代，有必要给自己制作一个“外挂”。
X+earn（价值互联网）
说到X+earn，要先说说价值互联，它基于Web3.0基础设施（也就是底层的技术逻辑），它的思想就是通过信息技术手段，使得每个用户都拥有一个不容篡改的数字化账户：用户数字身份、数字资产和个人数据等均归用户个人所有，这也意味着用户在赛博空间内一切带来经济效益的行为均可被忠实记录、根据算法控制的智能合约自动获取相关报酬。它孕育的本质是一个经济系统！在这个系统里，各个体的连接，也是契约的连接、价值的连接。现在，区块链技术和这种理念可谓无缝对接，Web3.0正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元宇宙会催生Web3.0的发展。尤其是元宇宙早期落地的重点方向——游戏，天然是Web3.0新经济模式的孵化基地。比如基于区块链的GameFi游戏，玩家可以在游戏中赚钱：比如StepN游戏中，玩家通过购买一双虚拟的StepN跑鞋（即NFT）后，可以通过现实中的跑步运动挣得GST（代币，并可以通过金融兑换系统最终换成现实中的货币），并可以游戏内的公共市场出售等。尽管GameFi的金融属性有割韭菜之嫌，包括国内NFT已经切割掉金融性，转为“数字藏品”，但我们更深入地看这种模式，代表了这样的思想：X+earn。X，即一切有利于活跃经济系统的行为（即使是在消费，如休闲游戏），均可以获得报酬，而且它的公正性、信用贯彻性基于“算法”来加持，规避人为作伪、腐败的可能性。我们可以清本正源，将实体世界、互联网时代成熟健康的商业逻辑移植到元宇宙世界中去，比如游戏世界里可以开个快餐店，玩家下单后可以启动实体世界的物流系统，将相关餐饮送到玩家手中，并将相关酬劳自动转到推荐了这个快餐店的其他玩家中。
关于Web1.0、2.0、3.0，区别在于信息互联、人的互联、价值互联，其中Web1.0\2.0均是给平台赋能，尤其是Web2.0以来涌现了如Facebook这样有国家级影响力的巨头，而Web3.0开始给个体价值赋能，用算法强制平台分配个人利益，不免让人畅想：元宇宙时代，有没有可能涌现一些举足轻重影响力的“超级玩家”、“大神用户”？
元宇宙时代，请管理好自己的数字账户。
NFT （超真实社会）
NFT的全称为Non-Fungible Token，比较书面的理解是“非同质化通证（或代币）”。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我们可以从比较感性、具象的应用场景来认识一下：广义上讲，可以利用算法（目前是区块链技术算法）将世界万物（无论是实体，还是虚拟）标注上一个独一无二类似身份证号的数字化ID，然后说它就是一个NFT。而一个物件一旦沾上NFT光环之后，往往有土鸡变凤凰、身价倍增的奇效：最早的 NFT 之一，一张加密猫的图片卖出了百万天价；今年5月，“无聊猿”系列NFT，最低价涨到了40多万美元。
图注：无聊猿NFT图，图片来自网络
如某业内人士一个很形象的比喻：好比NFT的创造者成了上帝，指着苹果树上的一颗苹果说：“这是钱”，结果先被苹果砸到的亚当夏娃、牛顿就财富自由了，然后上帝又指着蛇、石头、地上的土说，“这是钱”……于是韭菜们蜂拥而至。[1]
褪去NFT疑似“割韭菜神器”的虚火，它代表人性、人类文明演进中的某种本质力量，就是尤瓦尔·赫拉利《人类简史》中的“讲故事”，他说“无论是现代国家、中世纪的教堂、古老的城市，或者古老的部落，任何大规模人类合作的根基，都在于某种只存在于集体想象中的虚构故事。”NFT讲了一则“算法构建公平正义、点石成金、财富永恒占有、重塑人类经济体系”的美丽故事。从经济学角度，NFT是商业步入互联网时代以流量为基础、孕育注意力经济之后，逐渐结晶出的“货币”形态——它就是“注意力货币”。注意力货币和传统货币不同之处在于：传统货币基于完成的劳动力价值，价值的价格表现是“现在决定未来”；注意力货币内嵌人们的期许，价值的价格体现是“未来决定现在”。
超真实，那种存在于头脑中或者虚拟世界中，对现实具有某种解构特性的现象，融入甚至取代了真实的现实生活。比如亚文化符号光棍节“双11”变成互联网电商的主流商业符号便是一种“超真实”现象，比如“X+earn”则演绎了一出“消费就是赚钱”的超真实。NFT是这样的超真实：基于二进制、看似虚无缥缈却具备了真金白银甚至影响现实金融体系的能力！
犹如对NFT的孵化，元宇宙将推波助澜各种“超真实”现象的落地。元宇宙游戏将成为“超真实”现象的孵化基地——游戏改变世界，它的社群文化、合作模式以及内在经济系统等，会越来越照进现实。今年8月份，微软将进行历史上最大的一次收购，600+亿美元收购暴雪《魔兽世界》，可以说它收购的不仅仅是一个产业，而是未来生活世界的重要源点。
元宇宙时代，要学会讲好一个故事。
大模型（世界之脑）
大模型是全世界AI圈最关注的课题之一，有时也称为预训练模型或基础模型，但从它的研究和发展路径，所体现的雄心勃勃的目标来看——收集所有行业领域相关数据、如供应“水电”一样成为整个社会的智能化服务引擎等，更直接一点的称呼应该是“世界模型”。
目前，它已经表达无所不能的姿态：和人对话交流、专业咨询、科学研究、吟诗作画下棋、解答高考试卷写公务员申论，甚至还可以写学术论文、写程序代码等等。
大模型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就是通过AI算法（目前主要是深度学习算法），将大规模的数据转化为应用信息，以进行各种判断、识别乃至预测等任务。为何称之为“大”，是从其处理的数据规模以及相应的算力消耗而言——这方面，大模型进行深度学习训练用的参数量是核心指标，2020年OpenAI推出轰动全球的1750亿参数的GPT-3之后，大模型规模一路水涨船高，2021年1月谷歌推出1.6万亿的Switch Transformer，6月智源研究院的悟道2.0达到1.75万亿，随后则是阿里的10万亿M6模型等等。数据规模增长带来的是算力、能源消耗，所以大模型的“大”未来未必是数据或参数规模层面的追求，比如图灵奖得主Yann LeCun今年7月还在推特上调侃，应该去法国、挪威或魁北克这些据称CO2排放少的地方炼大模型，但毋庸置疑的，大模型一定会朝着这条“大”方向撒腿狂追——全能（或称“通用”）的人工智能。
大模型同样成为元宇宙世界的智能中枢，绵延不绝地为我们遭遇的一些应用（包括上文介绍的虚拟人）提供智力和知识支撑；同时从今年几个颇为惊艳的生成类大模型：比如文字生成图片的DALL·E（OpenAI）、Imagen(Google)、Make-A-Scene(Meta)，文字生成视频的Cogvideo（智源）等，可以畅想它未来从直接可以生成各种元宇宙空间，可以永无止境黏住大家的注意力和情感。
图注：DALL·E （120亿参数）模型生成的“蒙娜丽莎”版机器人图片
图注：Cogvideo模型（94亿参数）实现：输入一段描述文字（如“一只狮子正在喝水”），帮你生成一个小视频，该模型一经发布引起AI社区热议，某国外网友评论道：“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马上就能看到AI一句话生成VR头显里的3D视频效果了”。[2]
此外值得记上一笔的是2022年5月，DeeMind迈出了标志性的一步：推出融合赛博空间和实体空间的大模型Gato，它不仅拥有包括GPT-3在内的大型语料库数据，而且可以基于物理世界中运行的机器人数据进行训练。这是“赛博空间统治实体世界”、“机器人大行其道”的图灵脑时代的前兆。再扯远点，我相信遭遇图灵脑时代之困境后，人类最终探索出“人机共生”的理想范式步入“生态文明”，今年7月朱松纯团队在Science Robotics发表了篇论文[3]，阐述了一种机器实时理解人类价值观的计算框架，是非常前瞻性的探索。
大模型和人类的关系，至少会经历磨合期、蜜月期和矛盾期……当下是磨合期，大模型初现全能的端倪，多方面应用起来还比较磕磕绊绊，尚不能完全取代人类，我们要加深对它的理解和前瞻性预判，以便在大模型真正高效率赋能各行业的蜜月期，能赶上时代的节拍赋能我们自己；但大模型赋能一切，也意味着取代人类而内卷一切，步入“矛盾期”人类开始沦为“无用阶级”似乎也不可避免——怎么办？
元宇宙时代，要善于和AI相伴。
元宇宙到底是什么？
从文明演进的视角，智能算法从物理的，感官认知两个层面，通过掌控人类的时空资源而统治世界。
从资本扩张的角度，是太空殖民受阻转而压缩地球时空精细经营、心灵殖民的无尽之地。
从人的生活视角，就是通过讲故事、造幻境给一个“肾上腺素”释放、激情活下去的理由。同时由于和重要入口虚拟人、机器人等的情感连接，很可能陷入一个“自噬蛇游戏”的内卷。自噬蛇有两层象征意义：在欲望消除时空间隔“唾手可得”中快速消耗自己，自噬蛇视自己为“物（食物）”和人类视“物（虚拟人）”为人一样，都是在物化自己。
图注：自噬蛇，图片来自网络
我想起《法华经》中描述的一个场景，为生动我不改变主旨的前提下夸张演绎一下：有一帮人日子过得十分苦逼，拜佛陀门下获授“离苦得乐”法门，果然证得脱苦的“涅槃寂静”境界。某日听佛陀通知说宣讲其毕生之最绝学妙法，无不欢欣雀跃。待弟子们坐定，佛陀笑眯眯地对大家说：同学们，十分Sorry哈，我以前传授你们的法门全是假的……弟子们立刻惊怖、哀嚎一片，佛陀接着说：“你们修‘假法门’中的付出和努力是可以成就你们进入‘真法门’、‘真境界’的。”
以StepN跑鞋项目为例，看似是“圈钱游戏”却导致了成千上万的人实实在在地跑步，提升了身心健康，所以我们完全有可能借助元宇宙的魔法、过滤相关的虚火来设计出有利于人类福祉的事业或者系统。我们看到前方有一座高耸、绚烂而险峻的山，登顶了便是成长，滑落粉身碎骨便是毁灭，但山还是那座山没有善恶。
元宇宙本身没有善恶，一切取决于我们自己。
今天就聊到这里，感谢大家的阅读，关注“思想茶叶蛋”讨论话题的朋友们，欢迎加入我的微信群“时空内爆读朋友群”相聚和讨论。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添加“小微助理”的微信号入群：microsaas2022（请备注“思想茶叶蛋”才可以验证入群哦）。
参考资料：
[1]来自“湿营销marketing”公号的：一文读懂元宇宙/Web3.0机会与坑（上）
[2]来自“量子位”公号：这个“1句话生成视频”AI爆火：支持中文输入，分辨率达到480×480，清华&智源出品
[3]朱松纯团队论文地址：
https://www.science.org/doi/10.1126/scirobotics.abm41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