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学笔记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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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iam Eggleston, “Untitled (Near Morton, Mississippi),”  1972


诗学笔记之三

春是已写过的季节,是我还记取的记忆,
其实也就是最神奇的Ghazal,也就是对句。

我翻译的英文是语言,我说成都话更是语言,
好吧,我并不会阻挡你去狠狠使用翻译软件。

汉字和英文字符用半抽象的碎片展示着明亮,
堆堆碎片同时支撑着诗意和她的巨大分量。

我微醺之时曾走在街上轻呼一个名字:月亮,
锦里喧闹嘈杂的巷子中,我感受到片刻的清凉。

春不是一个温柔的季节,但我还是感激不尽,
就像我脸上的胡子天天要与剃须刀相惜惺惺。

像诗一样失重,一样渐渐淡忘的深沉的热爱,
尊臀下面的座位决定了阁下对备选项的逮与怠。

戈多永远不会来了,这就是镜花缘用的语境,
每一天,我们能在字里行间中找出一点余兴。

春阳也不是我的隐喻,聂鲁达写下他的昂扬,
阿米蒂奇的非凡之处是思绪片段直接写成诗行。 

                                2019年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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