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查了一下最早版本的gcc(用来编译C)和binutils(内含as和ld)。
ftp://ftp.mirrorservice.org/sites/sourceware.org/pub/gcc/old-releases/gcc-1/
ftp://ftp.mirrorservice.org/sites/sourceware.org/pub/binutils/old-releases/
早期的gcc源码带有分析文档，现在版本的gcc的源码分析应该就是《Internals》。看到最早的一个binutils源码里面还有make源码（看版本日期是19880701），现在的make源码好像是独立出来了。linux诞生于1991年，那么这些gcc、binutils应该不是linux系统下开发的。
看到这些老版本，想到以前看过的linux kernel 0.01。https://mirrors.edge.kernel.org/pub/linux/kernel/Historic/
devel的全称应该是development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