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排查，Content-Disposition中的filename进行了两次URL转码。以汉字漫为例：
- 第一次转码，漫变为%E6%BC%AB。
- 第二次转码，%E6%BC%AB变为%25E6%25BC%25AB（第二次转码时，因为%是特殊字符，所以会转为%25）。
前端下载时：
- Chrome浏览器可以自动执行两次URL解码，所以下载的文件名是正常的。
- IE浏览器只执行一次URL解码，所以下载的文件名是第一次编码的结果（%E6%BC%AB）（版本8，10验证问题存在）。
- 火狐好像也不行。
解决方案是在返回给前端前对Content-Disposition中的filename先进行一次URL解码（实际我是对filename这个参数进行了解码，因为文件服务器是用的第三方的。）。
此外，当文件名为中文（未执行URL编码）字符串时，IE下载也为乱码，因为IE对中文字符串又执行了一次URL解码。解决方案是将中文字符串进行URL编码。
所以，总结下来，关键的问题就在于IE浏览器对filename只进行一次解码，而chrome对这种情况是进行了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