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

久违了笔与纸的零距离,却发现灵魂早已发散到了无穷远。

  异乡的早春嫩蕊粉红的花朵扩散阵阵清香,微风吹来摇曳潋裾樱花,凌乱着故乡梦幻的碎片,在烟雨氤氲的江南中徜徉着的海市蜃楼里开启星际之门,回到那个撕心裂肺却又淡然的夏。

  那年的夏依旧是以往的夏,5点钟的晨曦泛着殷红的的彩云华丽的爬出水泥的凹凸,干热的风压抑知了的荷尔蒙 。隶属于直射点在北半球的阳光聚集尚且为数众多的光子激情的肆掠着地表的每一处微分。黄昏时分,火红的落日彩霞抛洒悠闲地余晖装饰咫尺纠结,角落那窗口折射出期待的伤感,锁定那段咫尺的纠结,而后抑或掩面而泣抑或嘶哑呜咽。雨中的邂逅是落寞的逃避,在悠长的古巷里用心看她渐行渐远,模糊无力的视线,和着漫天飘舞的柳絮冥嗅她遗留的玫瑰花香,臆想那淡淡忧伤的笑靥,也许还能回到以前的平凡。

  考前过多的反射让乙酰胆碱供不应求,巨量的乳酸使身心疲惫,某个无人的黑夜,星月与泪眼对望,自由落体的间隙感动了空气,回归了自然。日复一日往返于纠结的咫尺反而将曲折磨成了平坦,回光返照的幸福终究徒添思念时的情殇。

  考后,她已不在,却依旧销魂。最后一次离别历练成瞬间死寂的逃脱。相逢何必相识,相识何苦相语。没有对视的交叉秒杀世间一切的唯美,再回首,世界渐行渐远。

  物是人非,花落情殇。孤独的雄鹰依旧向往蔚蓝的天空。一个人的旅行消减了肩膀的重量,松懈的准备去迎接柳暗花明的畅快,无奈世俗的魔爪像是彗星的尾巴,挥之不去,出了一山,恍惚间才明了原是正入万山圈子里,一山放过一山拦。

  初春微凉的清晨,落过雨的天空透明清澈,清新的空气直扑耳目。散落的玫瑰花瓣疼惜了人心,几朵泛黄树叶在脱落酸的打击之下踏上了归途。登上高楼,扶栏凝望朦胧的远方,却又想起那些取代一生的瞬间,用力去搜索,将所有那些年的点点滴滴收进脑海,连同实物浓缩在脑海里,坍塌成为密度无穷大的质点,吸收一切的一切。春去秋来,人去楼空。一物失自有一物替之。望雾海茫茫,怎忌于一滴晨露。哀伤、哀伤,错错错。明天的旭日依旧红艳。

  江南的春夜是春秋交锋的当儿,次日初晨总会让人伤感一席怜人的粉花绿叶,像是树儿一夜只做着富集脱落酸的勾当,尽逝生命的强悍,尽显妖娆的扶媚。

  不去想,不去想,却偏偏误入幽梦深处,无知的的刀光剑影,轮回到南国残败的城垣。嫣然回首含笑,释然了破碎的马蹄声。片刻欢喜却错乱梦醒的刹那。抬头望窗外的月,渐渐模糊那些远方。好想再回到那些年的时光,但就算自身速度无限趋近光速又能如何!那只能送到将来,却不能回到过去,收回覆水,束之高阁的相对论此刻已不再那么高大。

  走着、走着,雾已散,路已尽。叶儿伸展花香溢,枝头鸟儿意兴飞。孤独的旅行总会略带些淡漠。无悔那日难得相遇的逃走,成长一段海枯石烂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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