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elementUI官网中是这么解释的：设置 indeterminate 状态，只负责样式控制 。
它配合 v-model =“checkAll” 使用，改变的是“全选”前面的那个框的样式
indeterminate 表示的是多选框的一种不确定状态，
true 表示：既不是全选，也不是全不选，代表了一种不确定的状态
false 表示：要么是全选，要么是全不选，代表了一种确定的状态
那么，indeterminate 和 checkAll 是如何决定 “全选” 前面那个框的样式的？
举个例子：
| indeterminate | checkAll | 样式 |
|---|---|---|
| true | true | - |
| true | false | - |
| false | true | √ |
| false | false | 无 |
【前两种如图所示】
【第三种如图所示】
【第四种如图所示】
